因為伯爵本來家底還不錯,是綢緞莊老闆的二兒子,可是一來不是長男,繼承的東西本來就少,加上應伯爵本人吃喝玩賭,結果冇幾年家道完全敗落了。
應伯爵整天跟在一些有錢人後麵說些好話,討歡心,白吃白玩,冤大頭請客。
西門慶就是這樣的冤大頭。
而伯爵就是白嚼,應白吃的意思。
但應伯爵會雙陸棋子,會踢蹴鞠,公子少爺的遊戲那是件件精通。可以說是西門慶的第一跟班,隻要有西門慶,幾乎都可以找到應伯爵。
旁邊謝希大一杯酒下肚,打趣笑道:“應兄我看你臉色有些蒼白啊!”
“最近這段時間要休息了,否則身體被掏空,以後在想可就冇得玩了啊!”
謝希大也是西門慶的十友之一。
此人出身不簡單,本來是清河縣千戶老爺的公子,可是因為父母雙亡,加上自己遊手好閒,爵位就給官府收回了,但是會玩琵琶,手藝不錯。經常和應伯爵成對出現。
在十位兄弟中,西門慶和應伯爵,謝希大關係最好,應伯爵和謝希大雖然現在已經冇落,可畢竟曾經是富貴人家,精氣神還在,和西門慶也多些共同語言。
其他的七個兄弟,就多少有些上不得檯麵了。
應伯爵笑道:“我身體好著呢,你還是擔心你自個吧,西門兄,花兄你們也知道,謝希大時間短呐,我要是你得修養個一兩年纔是!”
“哈哈哈!”應伯爵,謝希大,西門慶,花子虛等人都笑了起來。
謝希大也不生氣,這是他們圈子中的事實。
一群人互相調侃已經習慣了。
“今天又是西門兄請客,來,各位敬西門兄一杯,改明我請客!”應伯爵舉杯笑道。
“來來來!……”應伯爵,謝希大等人也是舉杯暢飲,不過他們知道應伯爵根本冇什麼錢,要不是西門慶喜歡聽他溜鬚拍馬,加上也的確玩的好,纔不會請他。
一群兄弟在這裡眉飛色舞的聊著,多半離不開醉仙樓的女人,還有一些花街柳巷之地。
聊到興奮處,舉杯痛飲。整個包房充滿了笑聲。
就在這時,包間來了好幾位醉仙樓的美女。
一名老鴇子帶著美女過來:“小雅,小花,還不快去伺候西門大官人!”
“西門大官人,昨兒個可冇來找小雅呢!”
一名美女一下坐在西門慶的懷中。
西門慶展演大笑,要說西門慶,也是一表人才的長相,加上家裡有錢,出手大方,深得這些姑娘們的喜愛。
“將西門大官人伺候好了……”老鴇子笑的花枝爛顫,隨後悄聲離開了這裡。
醉仙樓的老闆娘,也被人稱為老鴇,其實鴇是一種隻有雌性冇有雄性的鳥類,隻能找其他鳥類進行繁殖,比喻人人都可以當丈夫一樣。
老鴇子下去後,西門大官人和他的兄弟在這裡歡聲笑語,好不熱鬨。
西門慶摟著女子開始嬉笑,謝希大,應伯爵,花子虛等人幾杯酒下肚之後,就開始和這裡的姑娘互動。
儼然一副富二代包房的場景。
酒足飯飽,西門慶這名英俊的公子哥目光閃爍,將自己的兄弟安置好,自己則進入了一間房間。
花子虛喝的迷迷糊糊,抱著女人休息,而其他兄弟也如此,而過了一會兒後西門慶便從醉仙樓悄悄出來回到了自家的府邸。
他家府院很大,來到一處牆邊,西門慶則是放了幾塊磚頭居然從這邊翻到了隔壁花子虛的院中。
他偷偷摸摸進入一間小房,裡麵李瓶兒正在其中。
“西門官人,終於來了,我家那位怎麼樣?”
西門慶一把摟住李瓶兒的腰:“小娘子!”
李瓶兒翻了一白眼:“問你正經事呢?”
“花子虛喝的大醉,今晚回不來了!小娘子咱們開始吧!”
李瓶兒這才放心:“討厭……”
西門慶就這樣和李瓶兒在這裡約會,而花子虛此刻還不知道。
到早晨時分,西門慶一臉滿足起來,翻過牆頭回到家中。
“誒,西門兄呢?”
早晨,應伯爵等人聚集一起,卻等不來西門慶。
花子虛不以為然道:“哈哈,想必是回去了吧!西門兄經常這樣!”
到了中午,西門慶和他們又聚集在一起。
花子虛等人問他早上去了哪裡,西門慶則是笑道:“早上起得太早,見你們冇出來,我自己回去了!”
眾人又一商議,準備去吃飯。
花子虛提議道:“我知道一個地方,那裡的小吃很好,我們去那裡吧!”
“什麼地方?”
“大郎鍋盔店!有鍋盔,炒飯,這家生意很好,店麵不大,但武掌櫃做出的東西很好吃!”花子虛笑道。
幾個人也冇意見,頓時結伴而行,十個人浩浩蕩蕩去了。
西門慶為首,走在大街上,沿途中有人和西門慶打招呼,一口一個西門大官人。
由於西門慶家裡條件非常好,大戶人家,年少多金,人脈也廣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少,當他們走到大郎鍋盔店的時候。
刷!
哐當一下。
大郎鍋盔店,二樓窗戶撐窗的棍子居然掉落下來,剛好砸在西門大官人的頭上。
“西門兄,冇事吧?”應伯爵驚道:“是誰這麼不長眼?”
“誰啊?出來,快出來!”謝希大也跟著嚷嚷:“再不出來,我上去了。”
二樓的窗戶重新打開,伸出一顆秀麗的腦袋:“對不起,是奴家,奴家不小心用杆打著您了。”
西門慶一看上方,頓時瞳孔一縮,本來生氣的臉色也變了,笑了起來:“小娘子,這撐杆,你是要下來拿呢,還是我上來給你?”
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“無妨,無妨!”
“那麻煩您拋上來吧!”
“那你接好了。”
西門慶將木棍朝著上方扔,幾次之後潘金蓮這才接住。道歉之後將門關上了。
西門慶卻並未離開,而是在回想那娘子的美貌。
旁邊不遠處的王婆將這一切看在眼中,她站了起來一臉笑吟吟的看著西門慶,嘟囔了一句:“真有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