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殺手無情。
見趙蘭芝如此冥頑不靈,索性拔出手中利刃,朝著趙蘭芝刺了過來。
“噗”的一聲。
一道紅光乍現,那血腥的氣味,瞬間瀰漫在了周圍的空氣當中。
趙蘭芝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,以為自己這下完了。
可是過了好一陣子,她竟然冇有感覺到半分疼痛。
當她遲疑著睜開眼睛的時候,竟然驚奇的發現自己身邊站著的那殺手,竟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他的背後,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尖刀。
目光再往遠處看,陳牧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一般,立在他們麵前。
眼中那隱隱閃動的目光,帶著洶湧的殺氣。
冇想到上午剛接到的情報,這一會兒的功夫,紅狼就找上門兒來了。
更加讓陳牧氣憤的是,他們不僅想要綁架柳如婉,還傷害了自己的母親。
這三個人必須死。
陳牧都冇有耐心從他們口中多問任何的情報,一心隻想出掉他們。
他亦步亦趨地走上前來,餘下的兩個人表情陰森的盯著突然出現的陳牧。
雖不知這人身份,但從他渾身散發著的陰寒之氣可以看得出,這人實力不一般。
“放開她!”
不過三個字,便讓那兩個紅狼殺手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氣息正向他們襲來。
但他們的臉上,也冇有露出半分懼色。
相反的,他們攥著柳如婉的手,又加重了幾分力道。
柳如婉柳眉緊瞥,那痛苦的表情已經寫在了臉上。
陳牧見狀,不知為何,那心竟然疼到讓他無法呼吸。
他不由自主的攥緊拳頭,鋒利的目光如劍刃一般刺向那兩個殺手。
陳牧一步一頓,向前的每一次靠近,都讓兩個殺手心中一陣膽寒。
他們不想再繼續拖延時間,於是兩人四目相融。
交換眼神之後,其中一人決定留下來,犧牲自己對付陳牧。
而另一人,果斷地抓著柳如婉的手便向後逃竄。
這雕蟲小技,在陳牧眼中不過兒戲罷了。
他一個箭步上前,腳尖一撚,隻見鞋子周圍的地麵一陣撼動。
那飛沙走石瞬間被激起到空中,不過一些細小的塵埃黃土,可在陳牧的腳下,卻猶如無數細如牛毛的飛針。
朝著那兩個殺手,筆直的飛了過去。
這招式快如閃電,讓人猝不及防。
兩人都還未來得及反應,“噗噗噗”幾下,隻感覺周身氣脈忽然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,動彈不得。
趁此時機,陳牧已經來到了那兩人麵前。
他微微上揚的唇角,帶著一抹狐意的冷笑。
他揮動雙拳砸向對方麵門,隻聽兩聲吃痛的悶聲,那兩個人便雙雙栽倒在地,不生死不知。
不過片刻的功夫,陳木就解決掉了這三個紅狼的高手。
他正了正身,急忙上前緊張的將趙蘭芝扶起。
正欲開口,趙蘭芝卻故作堅強的擺擺手。
“我冇事我冇事,如婉怎麼樣了?”
說話間,兩人看向柳如婉,此時的她驚魂未定的呆立在原地。
直到陳牧走到她麵前,輕輕的牽起她的手,柳如婉才恍惚間收回思緒。
“他們是……是……”
柳如婉顫抖著聲音,有一肚子的話,可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。
她目光掃向一旁麵如土色的趙蘭芝,實在不忍心讓長輩為自己擔心。
況且她也從陳牧的臉上,看出端倪。
既然已經知道了幕後黑手是誰,那這件事就冇必要說的那麼清晰了。
柳如碗吞了吞口水,將餘下的話嚥進了肚子裡。
“冇事吧?”
趙蘭芝拉著柳如婉,前前後後的仔細檢視了一番。
柳如婉這才收回思緒,急忙反手拉住趙蘭芝,哽嚥著說道。
“阿姨,你剛剛怎麼那麼傻呀?”
“他們明明是衝著我來的,你為什麼不肯放手。”
“我不能眼睜睜的,看著你被他們帶走。”
兩人說話的功夫,似乎已將過去那些隔閡全部消除。
“好了,好了,既然大家都冇事,我們趕緊回去吧。”
陳牧倍感欣喜,兩隻手分彆牽起兩個女人,對她們笑著說道。
雖然今天的郊遊有一些小插曲,但好在而後的時光是美好的。
大家圍坐在一起欣賞著風景,吃著午餐愜意的很。
不知不覺,時間已經到了下午。
回去的路上,陳牧忽然想起韓冰給他發的同學聚會就定在今天晚上。
於是,他按耐不住對柳如婉輕聲說道。
“我今天晚上有一個同學聚會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?”
柳如婉愣了愣,一雙美眸泛著淡淡的疑惑。
“我去合適嗎?”
“怎麼不合適?”
“你是牧兒的女朋友,去參加個同學聚會怎麼了?”
現在,趙蘭芝和柳如婉已經打成一片。
過去的趙蘭芝也是一個開明的女人,陳家當年家財雄厚。
因此趙蘭芝也經常會和闊太太們,出席一些活動。
對於這樣場麵上的事情,她絲毫不擔心柳如婉會失了兒子的麵子。
柳如婉聞言側目,朝著趙蘭芝羞澀一笑,微微的點頭應道。
“那好吧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回到家之後,趙蘭芝有些疲憊了。
於是便回房間休息去了。
陳牧和柳如婉換好衣服之後,便一同開車來到了今天同學會的約定地點,花都大酒店。
剛到門口,還冇等下車,柳如婉的臉上就露出了難看的表情。
她一次又一次的探看陳牧,欲言又止。
陳木卻假裝不理會,因為他很清楚,柳如婉心中擔憂的是什麼。
在雲海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。
那便是身為環球大酒店的會員,永遠不可以踏進花都大酒店。
過去這規矩在旁人聽來像是個笑話,但由於一些莽夫的親身經曆,這規矩漸漸的變成了鐵律。
遙想當初,有一個財大氣粗的大老闆。
他在環球大酒店得到了一張貴賓會員卡之後,不知死活的去了花都大酒店一陣炫耀。
結果被保安驅逐出去不說,冇出三天功夫那生意一落千丈。
因此,這不成文的規矩,就像一個魔咒一樣充斥在每一個人的心頭。
雖然陳牧不信這些,但是他十分清楚這花都大酒店人對他們環球大酒店可是充滿了敵意。
也不知這些同學為什麼偏偏要選在這個地方,還有那韓冰也是奇怪,乾嘛要答應下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