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一想到這裡,瞬間一股痛意湧上胸腔,背上像竄上了一排螞蟻,我頓時坐立難安,拚命往門口跑。但剛一碰門,就感覺靈魂深處一股撕裂的疼痛,甚至比當時出了車禍,從懸崖上掉下來摔得粉碎還要疼。我來不及尖叫,身子就被拽了回去。幾次嘗試之後,我臉色死白,全身都被冷汗打濕,也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——我不能離開這間屋子。或者說,我不能離開江照。...我看著江照把醉醺醺的陳悠放在沙發上,用熱毛巾幫她擦臉。「.....你懷孕了,不該喝那麼多酒。」他沉聲,語氣卻很溫和,像極了當年訓斥她不好好聽課的模樣。陳悠不知道聽